今天我坐公交车回家,遇上一挺年轻的偷儿,在那儿掏我旁边男人的包。掏了半天,我终于看不下去了,拍拍他的肩膀悄悄和他说:“别掏了,这人没钱。”他用一种特别诧异仿佛遇到了同伴的眼神看着我,问我:“你咋知道?”我说:“我能不知道么,他是我老公。”
我留学的时候,有次在宿舍烧了一锅糖醋排骨。为了散味儿(鬼子没抽油烟机),就把房门打开了。结果五分钟后认识了全楼的邻居,真是连口汤都没给我剩啊。
杨过一掌打在金轮法王身上,中掌地方五条爪印血流不止,“九阴白骨爪?没想到你杨过也练这种阴毒的武功!”“我呸”。杨过咆哮着说:“马勒戈壁,老子剪不了指甲。
我哥长的高大一米九二,找了个女朋友一米五多点。奶奶在胡同口闲坐,看我哥和小女朋友出门,大清早有雾又赶上我奶奶眼有点花,冲我哥的背影喊:“斌斌,你拉个皮箱干嘛去啊?”
有个同学觉得自己丑,于是我就安慰她:“漂亮也有坏处,你看班花,期末考试超级难!监考老师就盯着她看,她一道都没抄到。”她:“哈哈哈哈,那她补考也没过喔?”我笑:“呵呵没有。她去找老师撒娇,给了90分。”
据说,试卷发下来一定要先吻一下,这叫“稳过”。然后放屁股下面坐着,这叫“一定过”!